知道下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
她的叹气惆怅,让刘妈眼睛一亮。
她兴奋地问:“你这是想路先生了?”
林落故意把脑袋一偏:“我才不想他,前不久他还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我干嘛要想这种男人。”
这吃醋的小模样,引得刘妈连连发笑。
当天晚上,刘妈就偷偷给路寒川打电话汇报了情况:“小姑娘想你了呢,今天在跟我抱怨说孤独,还抱怨你上次带了别的女人回家过夜呢。”
此刻,路寒川正在夜店包房里,和一众朋友醉生梦死。
最近他的夜生活,基本都是如此。
好像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麻痹他那种不断往上窜涌的浓厚情感,以及那让他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即去找她的冲动。
但他不能让那个女人看轻他。
他要让她知道,他一点也不在乎她。
逮回来也是扔在某个角落,转头就能忘掉的。
可如今听着刘妈说,林落想他了。
内心被他故意藏起来的那一片柔软,顷刻间涌现出来。
他叼着一支烟,唇角扬起了许久不曾有过的笑意,衬衫的领口敞开,显得斯文败类:“这真的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呀,最近这几天她还天天给自己化妆呢,打扮得可漂亮的,我看得出来,她这是在期盼着你来呢。”
闻言,路寒川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带着几分醉酒后的朦胧温柔。
他挂了电话,起身对身边的朋友道别:“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
朋友们都很惊讶:“不是,是谁把我们叫来陪你熬通宵的?怎么倒还你先走了?”
路寒川头也没回,只潇洒地留下一句话:“记我账上,你们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