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看向他。
“这只是我们的回忆,跟案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它带走?”
我的疑惑和不甘注定得不到回应。
而这只是开始。
我的日记、相册,这么多年老杨给我买的所有物品……
秦墨白竟将这房子里和师父有关的一切,全都装进了证物箱。
我焦急地不住伸手去拦。
“秦墨白!这些是师父送我的!和案件无关!你别拿走……”
手一遍遍从他的身体穿过,无力感蔓延上来,我欲哭无泪。
连解昀霄眼神都有些变了:“有些东西不是证物,你没必要都带走……”
秦墨白面色冷凝:“和嫌犯和死者都有关,就是证物。”
“更何况,她不配拥有这些!”
我的心被狠狠一刺,瞬间明白过来。
秦墨白……是在代替师父,和我断绝关系!
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和我不是血亲,却胜似血亲!
要断绝关系,跟剜我的心、抽我的骨有什么区别?!
撕裂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阵阵发麻,几乎要被生生劈开一般。
收队之后,秦墨白电话响起,来电人显示“周阿姨”。
周阿姨是秦墨白看老杨年纪大了,替他请来帮忙照顾孩子们的阿姨。
“秦队长啊,你能过来一趟吗?孩子们一直在哭闹……”
周阿姨话说不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秦墨白眉头一紧,挂了电话,对解昀霄交代了一句就匆匆离开。
老杨生前,住在老城区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
房子不大,两个卧室都摆放着上下床。
当初就是解昀霄和秦墨白一间房,我和楚静瑶一间房。
而老杨……睡了二十年沙发。
我们几个离开后,两个房间又分别多了两架上下床,一共住了八个孩子。
秦墨白一进屋,那些孩子就围了过来,哭着喊着要找老杨。
最小的孩子果果才四岁,抓着他的裤腿含混不清地喊:“爷爷……去哪里……我要爷爷……”
秦墨白将她抱起,手指揩去她脸上的眼泪,自己也狠狠红了眼。
我看着眼前的情景,已经是肝肠寸断。
他要怎么告诉这些孩子,他们的爷爷已经牺牲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太残忍了……
这中间年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