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碗汤暖暖身子。”
“爱妃都如此说了,朕再不去,爱妃岂不伤心?”
丽贵妃嗔怪地斜了皇帝一眼,与他相携着出了偏殿。
梅香气得将房门关上,眼睛红彤彤的:“看看她那放浪样,主子您有身孕,又不是她有身孕,她得意个什么劲?皇上今日分明是想陪着娘娘您的,她也来这抢人,越发不要脸了。”
“梅香!”
晶莹的泪珠落下,荣嫔闭上眼:“别说了,皇上留下来又能如何?你要我卑躬屈膝的去讨好自己的杀父仇……”
自己失言了。
荣嫔再睁开眼,眼底浓浓的,化不开的哀愁已经掩饰了起来,看着门口的眼睛里,冷得像冰:“爱上帝王的女子,才是最可悲可怜的,看着花团锦簇,内里早就腐烂的。”
她看丽贵妃,就像在看红颜枯骨。
梅香知道自己主子又想起了伤心事,叹了口气:“主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您有了身孕,这后宫还不知有多少人将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您自己不振作起来,小皇子能平安生下来吗?”
这话像是触动了荣嫔,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条小生命。
她露出好看的微笑:“你说得对,本宫是要振作起来,倒希望她是个小公主才好。”
太后姑母与皇上的博弈,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再卷入其中。
第二日一早,姜昕玥难得起了个早床,从头发首饰到衣服配色,再到鞋履胭脂,都是她精心挑选的。
喜鹊和霜降伺候她装扮好后,惊艳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原来她们家主子的化妆之术如此高超,脸上的珍珠粉可以涂得像没涂似的,只让人觉得白里透红,水嫩光滑。
还有那眉毛,也不是从前那细长的弯柳眉,而是很有毛缕感的野生眉,眉峰微微上挑,眉尾细而锋利,为她的美貌更添了几分逼人的美丽,望之夺目。
高挺小巧的琼鼻,红润饱满的樱唇,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一双杏眼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勾魂夺魄。
她脸上本白皙无瑕,但用笔在脸颊上,眼睛下的位置点了一颗痣,那明艳照人的五官立刻灵动妩媚起来,不需要做什么表情,就已经颠倒众生。
喜鹊赞叹连连:“主子,你今日是要把满后宫的娘娘都比下去啊!”
姜昕玥满意的摸了摸脖子上华丽的璎珞,妖精似的笑笑:“总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