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恶奴的味道了。
姜昕玥搭了件外衫在肩上,也用不到喜鹊伺候,估摸着她的起床时间,架子上已经放好了一盆热水。
净面过后,她推门而出。
“喜鹊。”
“主儿,您醒啦!小轩子给咱们拿早膳去了,您先坐着。”
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姜昕玥!”
身体本来就不好,时不时吐两口血的蒋媛被折磨了一上午了,见了姜昕玥便将扫把扔到她面前:“我好歹也是吏部尚书之女,你让你的丫鬟这般折辱我,难道……”
“掌嘴!”
“啪!”
蒋媛被一巴掌打蒙了,而打她的人,还只是姜昕玥的贱婢:“姜昕玥,你……”
“再打。”
姜昕玥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道:“等这冷宫罪奴什么时候学会行礼,什么时候学会怎么跟本小主说话再停。”
“啪!啪!啪……”
喜鹊已经看蒋媛不爽很久了,如今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撸起袖子就左右开弓:“让你骂我家主子!让你给我家主子下毒!让你和丽贵妃沆瀣一气!让你算计我家主子!”
她被打期间,小轩子已经提着早膳回来了,给蒋媛的,依旧是两个冷得硬梆梆的白面馒头。
姜昕玥喝了小半碗粥,喉咙就隐隐作痛,摇了摇头不肯再吃了。
她吃剩的也不会浪费,都会进小轩子和喜鹊的肚子。
金黄的鲍鱼海参粥散发馋人的香气,喜鹊的手顿了顿,蒋媛才有了喘息的机会,用手挡住脸,虚弱道:“别……别再打了,我……不……奴婢……奴婢见过珍贵人。”
再打下去,她没被砒霜毒死,已经被喜鹊打死了。
嘴里的牙齿好像松动了几颗,嘴角火辣辣的疼,最终的是,喉咙里一股灼热的痛感,始终消散不了,她大吐一口鲜血,还是黑红色的。
要说惨,也实在是惨。
金充仪和婉贵仪来的时候,就被这凶残的画面吓得都挪不动步了。
“你!”
婉贵仪反应过来之后,拉着金充仪小跑上前:“珍贵人好大的威风,都被打入冷宫了,还敢如此行凶,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治你的罪吗?”
姜昕玥本来是坐在树下,一边用膳一边欣赏蒋媛的惨状,这二人一来,她马上虚弱的半躺在贵妃椅上:“二位姐姐见谅,嫔妾身子还很虚弱,就不给二位姐姐行礼了,想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