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我是妓女,我也是有血有肉的有心跳的妓女,也知道喜怒哀乐,自然会被别人的几句话所影响。
但,沈斯年的话只是仅仅影响了我一下。
仰头,我依旧那副风情万种,不可一世的模样:“爷。教训的是。”
“我要不骚,爷还不见得能瞧上我么,是吧?”当着沈斯年的面,我将白嫩的手放到双乳上面。
手指轻松一捻,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奶腺流淌而出,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架不住营养好,双乳便像是卫生间的莲蓬头,喷洒出不少的香甜的奶汁。
沈斯年被我噎的脸色发青。
不过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忤逆沈斯年,他脸上的阴郁转瞬即逝。
下一秒凑到我的耳边,不满的打掉我放在胸口上面的手。
报复一般狠狠地搓揉着双乳,只听到我痛苦的娇喘声,沈斯年发出贱笑:“洛鸢,不是挺嘴硬的吗?”
“求我,只要你求我——”
“不劳爷费心,这点小问题我能自己解决。”我笑着不动声色的打掉沈斯年的手掌,与我而言,就算双乳涨成硬块,我也有办法自己解决,会所里面多的是用这种方式争宠的小姐,没有人会蠢到离开男人就解决不了。
所以,沈斯年想借这件事逼我妥协,未免太有点小看我了。
然而,下一秒沈斯年阴郁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恶狠狠的在我耳边怒吼道:“洛鸢,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惩罚性的在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那种酥麻的疼痛感,竟然有种致命的快感。
沈斯年单手将我轻松抗到肩上,而后往屋内走去。
我被吓得不轻,却也不敢真的惹怒沈斯年。
如果说顾山河是老虎的话,那沈斯年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同样也能轻松要我的小命。
意外的是,沈斯年将我带到房间之后,推开一间暗格,打开暗格之后便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
对于这些我早就司空见惯。
有钱人大多都有特殊癖好,只是鲜为人知罢了。
沈斯年抽出一条绳子走到我的身旁,不由分说掏出一个死环扣在手腕上,轻松一带,我整个人都被提起。
一头挂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只要沈斯年动动手指头,我被迫倒挂在床上,下身的私密地带被轻而易举的瞧见。
并且我挣扎的越厉害,身上的衣料掉落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