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张泪痕清晰地挂在两边的脸，赵建国的心中一阵心疼，开口也不由得软了起来：“好，我答应过你的，我肯定会做到。”

但赵建国马上就注意到柳琳琳话中的关键点：“琳琳，最后，你难道要”

“刚才我就说过了的吧。”

柳琳琳看着赵建国，眼神格外认真，“爸，我要你射在我里面。”

赵建国看着柳琳琳，看着赵建国儿子的媳妇。

内心中的某处似乎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狂喜，但理智还是让赵建国保持住清明，并且开口说道：“柳琳琳，我们已经违背人伦，你难道还想做出更加后悔的事情吗？”

“我不会后悔的。”

听到赵建国的话，柳琳琳短暂地低下了头，似乎想起什么回忆一样，然后，她重又抬头看着赵建国，眼神中的意念变得更加坚定。

“你不会，可是我会啊！老实告诉你，当我走到这间房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后悔答应你这件事了。”

柳琳琳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爸，你又要，”

“我不会反悔的，你放心吧。”

赵建国打断她，叹了一口气，“我言出必行还是做得到的，我只是在责怪我自己，如果我能更早发现这件事，如果我能更关心你，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柳琳琳的表情软化下来，她重新又把脸贴在赵建国的肩膀上。

但这一次，她是面朝着赵建国的方向，赵建国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说话间喷出的气息打在赵建国的脖子上。

“这不怪爸，爸你已经很关心我了，我没资格再要求的。”她幽幽的说道。

赵建国“可是，可是，”

“而且，爸。”

柳琳琳打断了赵建国，“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不用的，我，我被他们喊成不会下蛋的母鸡，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明白的，既然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不会那么容易就怀上的。”

见赵建国沉默不语，柳琳琳又赶忙说道：“其实本来我今天就是不容易怀上的日子的！还，还有，要是爸你真的担心，我可以吃药，吃避孕药！那样的话就肯定不会怀上的。”

赵建国还是沉默，而柳琳琳的情绪也随着赵建国沉默时间的延长而低落。

她搂着赵建国，又开始发出低低地抽泣声。

“爸，连你都不愿意要了我吗？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