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错愕地听着景澜诉明真相,他很长时间没有声音,稍微醒过神后,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景澜对父母点点头,示意他们无需担心,这里交给她就好。
景家二老只得让他们两个小的来自己处理。
等厅内剩下陈煜和景澜二人时,他以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道:“把她要去的地方告诉我,至于你做过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景澜震惊道:“陈煜,你是不是疯了?她不要你了,她走了,你贱不贱啊还要上赶子穷追不舍?”
“我贱,你说的对,我就是贱。”陈煜面无表情地抬眼,“要么你告诉我,要么你守寡。”
他竟然拿死威胁她。
景澜不敢置信,她悲愤交加,眼泪流出来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她哪里值得你这样要死不活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那么多女人呢,我可以让你再找一个消遣,你还是陈家的太子爷,只要你开心,怎么来都行!”
陈煜垂下眼,“我就要她。没她,不行。”
他的语气任性得像是个五岁孩子站在橱窗前,指着不知道哪里招人喜欢的玩具耍无赖。
景澜哭得一颤一颤,她心如刀绞,到底是不忍见陈煜这模样,将孟珂要去的小岛名字告诉了他。
可惜了,陈煜治得了景澜,却斗不过他爹。
等他连夜赶到那小岛,见到的只有孟鸣。
陈父这一招声东击西算计得漂亮,他就知道景澜扛不住,必定会把小岛的名字说出去,但这里用来藏孟鸣,至于孟珂,除了陈父,根本没人知道她被送去了哪里。
陈煜彻底慌了,他六神无主,以为孟珂是真的不要他了,接连几夜都睡不着觉,他开始铤而走险,非要用孟鸣来引孟珂现身。
可孟珂哪里会知道这边的消息呢?
陈父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孟鸣再次入狱,也都是陈煜的陷害,无非是为了逼孟珂回来。
孟鸣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进了里面,三年刑期,只因他在小岛的超市上偷拿了一瓶酒,而这酒,是陈煜派人去做的手脚。
他知道孟珂唯一的亲人就是孟鸣,出了这样的事,她一定会找来。
甚至故意将消息传到赵止那里,陈煜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
但一年过去,紧接是第二年,孟珂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煜只能躺在海苑的衣帽间里,那些被孟珂留下的衣服上残留着她的气味儿,他把身体埋在柔软的衣料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