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转院手续办理的很顺利,孟珂在ICU的透明玻璃窗外看着孟鸣平稳地睡在病床上,她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身后的陈煜还在和脑科院长安排单独病房的事,年近六旬的院长对陈煜毕恭毕敬,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欣然答应。
快到凌晨3点的时候,所有的住院手续都处理结束,钱是陈煜付的,尽管孟珂极其不愿欠他人情,可眼下的她实在是还不起。
在陈煜准备离开的时候,孟珂以为他要走,赶忙追上他说了句谢谢。
陈煜看着她:“我只是打算去车里取件外套。”他的给了她,整晚只穿件单衣的他已经感到了冷。
孟珂露出愧疚的表情,陈煜顺势道:“你陪我一起去拿吧,透透气。”
她有些担心地看向重症病房里的孟鸣。
在一旁负责照看的医生很懂事理,立刻道:“两位不必担心,这里有我们呢,而且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会有任何危险。”
孟珂这才和陈煜一起坐着电梯出了住院楼。
他的车就停在三米开外,后座很随意地扔了一件夹克,他拿起穿上后并没有回去医院里的意思,反而是凝视着孟珂道:“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孟珂欲言又止。
陈煜打开车门,“车上说吧,外面冷。”
孟珂心里打鼓,毕竟大G可比保时捷宽敞多了。
陈煜看出她的担忧,“我没那么无耻,不会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趁人之危。”
孟珂只好坐进了副驾驶。
陈煜也坐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碰了一下车里放着的烟盒,但孟珂视线落去时,他迅速放下烟盒,转而探手去拨开她一直裹着的外套衣领,蹙眉道:“衣服怎么破了?”
孟珂不说话。
陈煜又看见她裙子是都是褶皱,撩起看了眼大腿,有淡淡的指印。
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直到孟珂轻声开口:“他什么也没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就仿佛在取悦他一般。
陈煜沉默了半晌,接着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扔给孟珂。
照片里都是在墨尔本期间的赵止,他身边的女伴每次都不同,金发碧眼、红发绿眼,甚至还有高挑的黑珍珠。
可最终目的都是去往酒店。
还有回国之后他带着年轻清纯的姑娘在商场里闲逛,孟珂猜测这就是他应聘的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