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块钱一瓶的酒,浓香型的,没什么后味,喝着还是那么辣喉咙。
四人三杯过后,各自给自己倒着酒,李建平抱怨:“我原以为到县委工作后会轻松许多,可事实却恰恰相反,这里的忙碌程度甚至超过了县政府。
在这里,虽然没有太多的大事需要处理,但各种琐碎的工作却让我应接不暇,仿佛永远都做不完。
由于之前我并未过多地接触党建群团方面的工作,一切都要重新学习,搞得我每天都感到压力山大。
此外,最近我们正面临着各局委和各乡镇的干部调整问题,这无疑给我的工作带来了更大的挑战和压力。
相比之下,在县政府的时候,虽然偶尔会受到老段同志的“欺负”,但至少那里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程序性和系统性,不像现在这般繁杂。
现在我是真怀念起在县政府的日子,那时的工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条理的。”
老段同志哈哈一笑:“怎么样,怀念起我的好来了吧?”
李建平点了点头。
四人继续吃着菜,李建平突然问道:“县城的那两块地,县政府最近也是接到不少电话吧?”
张华接话道:“我还好,今天也就接了十来个吧,老段同志多,我们临出门的时候他还在接呢。”
钟鹏道:“最近几天我也接了不少,都是找关系的。”
张华道:“县里已经公示了项目招标办的电话,一切咨询电话可以打到那嘛,非要打给我,好像我有多大权力一样。”
李建平指了一下老段:“你没有,他可有啊,我们的简书记也有啊。
老段同志,你说一下,最近压力大不大?是不是好多你平时都不怎么熟悉的上级领导最近突然对你关心起来了?”
老段笑了一下,点着了一根烟:“有啥用?要想做实事,谁不顶着一些压力工作。
既然不选择照顾关系,那么就一碗水端平,公事公办。不然这么多伸过来的手,你说跟谁握手,跟谁不握手?
既然选择了不跟某些人握手,那就干错全部都不握手,要得罪就得罪个完,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
李建平道:“话是这么说,有些人可不这么想,他不会想简永红和段国生同志多么的大公无私,他们只会想简永红和段国生这两个人很傲气嘛,连他的面子都能不给。”
钟鹏说道:“这就是官场中的人情世故,也是是非恩怨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