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把她抱回楼上。
温笛的包和卡夹都在沙发上,没来得及拿,“我的包。”
“充电器在里面?”
“不是。”
“那我一会儿给你拿上楼。”
回到卧室,严贺禹只用了十来分钟冲澡,头发都没怎么擦干,随意擦了几下。
温笛拿着手机充电器从书房回来,她刚给手机充上电,屋里的灯忽然熄了。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身边是熟悉的气息,清冷的,强势的。
他身上还有酒精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冽。
严贺禹将她揽在身前,她后背贴着墙。他顺手开了一旁的落地灯,调到很暗很暗,仅够看清彼此。
他跟温笛的影子叠在墙上,只看得见他的影子,她被他整个笼罩住。
买的那几盒他都拿到主卧,拆了一盒给温笛。
严贺禹问她:“明天不用去公司吧?”
温笛懂他什么意思,她要是不去公司,他可以晚一点睡。
她故意道:“去不去不影响,你十分钟还不够吗?”
严贺禹无声看她。
他发梢的水滴顺着脸颊淌下来,温笛抬手,替他擦去水珠。
动作很轻,下意识行为。
她给他擦脸上的水,搅动了他所有情绪。
温笛并没时间关注他在想什么。
戴好,她关了灯,回床上。
严贺禹直直看着她,屋里黑,谁都看不清谁的眼里有什么,但温笛能感受到他身上燃起的剧烈心跳。
“温笛。”他低头,“亲我一下。”
温笛在他脸上轻啄一下,她刚撤回去,被他堵住嘴。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吻烫人。
温笛看着上方的人,“就一次,我明天还有场重头戏要写。”
严贺禹亲她,顿了顿,“尽量。”
说尽量,然而后来,他说话根本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