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望着她漆黑的眼眸,“我还想再进一点。”
温笛还没捋清他这话什么意思,严贺禹将她公主抱抱离书桌,他拿胳膊肘摁灭了书房的灯。
窗帘没拉上,借着院子里微弱的光,勉强看清屋内的摆设。
严贺禹抱着她走到靠窗边的沙发前,把她放上去,将她腿曲起。
温笛陷在沙发里,两只脚踩在沙发边沿。
她烟粉色长裙的裙摆不长,这样的坐姿连膝盖都遮不住。
她扯过旁边的毛毯胡乱搭在身前。
靠窗近了,外面滂沱急促的雨声跟屋内的心跳混在一起。
温笛看不清他的眼底,只感觉到他的强势。
严贺禹想起什么,遂又起身,几步跨到书桌前,抄起桌上的高脚杯。
杯子里的酒不多,他没舍得再喝,把红酒杯给温笛。
酒是她的,她是他的。
严贺禹随之在她身前蹲下来,把她身上的毛毯拿起来放一边,握着她脚踝,埋头亲下去。
“严贺禹。”
但没能阻止他,他的唇已经贴上去。
温笛偏头看窗外,指间的酒杯不自觉轻轻晃了一下。
他唇间的红酒香,她身上的玫瑰香。
今晚他给她的,才是真的舌尖上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