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多余的营生渠道,若不从日常的粮饷做手脚,就只能掠夺百姓,截杀商旅。”
听到这话,二公子眉头皱的更紧。
“舅舅,秦国也是这样吗?”
“非也!我们秦国周边有众多戎族部落,大军常年出征,征讨戎人,劫掠财物。战争状态下,兵将数量一目了然,每日耗费一清二楚。”
二公子瞬间明白了。
军队天生嗜血,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征战、掠夺。
如果不出去掠夺敌人,就只能在国内掠夺自我。
贼过如梳,兵过如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哪怕军队什么都不干,只是驻扎在那里,也能通过粮草物资衣服布料等途径侵占国家资源。
这种事,无法避免。
唯一的办法就是战争,把军队派出去,每日征战。
二公子叹息一声,“舅舅,你们好歹还有戎人为邻,我们晋国周边除了楚国,已经没有对手了。”
跟晋国为邻的,都被灭掉了。
剩下的都是打不过、灭不掉的。
跟楚国打了一百多年,互有胜负,谁也干不掉谁。
跟中山国也干过几次,没打过,还被揍了一顿。
好啃的骨头基本没了,剩下都是啃不动,还累牙的。
秦人笑了笑,“君上想要对手,那还不简单?我们吞并戎国,向西拓地千里,却没想到,千里之外还有万里……”
话题很快就谈到七河之地,谈到伊犁城。
“我们公子嬴捷——也就是君上的表兄,奉国君之命向西开拓,如今已站稳脚跟。”
“伊犁城繁华远超中原任何城市,七河之地富庶不亚于神州!”
“最重要的,七河之地周边种族众多,各种特殊的物产比比皆是。”
“百人即可为村,千人即可为国,大大小小的国家数以万计。”
“我们有路子,咱们各出一半人手,干一票大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