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乎淋拉地,疼得她直咧嘴,不过这些丝毫不影响她的战斗力,「施颖是吧,你们老施家是做了什么孽了,生出你这么个败坏门楣的东西,上赶着去给人家当三,生怕人家不知道你爱当鸡啊,别人家的床就这么舒服啊?把你家地址给我,我做一回雷锋,给你买张床,保管舒服。」
「要不然,你去我们家睡,我们家鸡窝里还有个位置,我可以勉强不嫌弃你脏。」
施颖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头发乱糟糟的蓬成一团,嘴里念叨着,「报警,报警。」
一个不明状况的小护士拨开人群,睁大眼叫道:「沈太太,这是怎么了?」
吴嗣音觉得这称呼刺耳得很,她冲小护士招了招手,「来,来,来。」
小护士哆哆嗦嗦地向前,问道:「什么事啊?」
吴嗣音一把拉过她,苦口婆心地说道:「这某太太可不能随随便便叫啊,这叫对了没啥奖励,这万一叫错了,把一个妾,哦,不对,外室,外室可能也不算,顶多一坐台小……」
她眉毛轻轻一挑,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想看到的那个人。
沈惟其穿越人群走到最前面,脸上并不恼怒,反而带了些温和之色,冲吴嗣音微微颔首。
「沈总,别来无恙啊。」她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和施颖中间。
「好久不见,音音。」他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滑坐在地上的施颖,「看在我和周副主任的交情上,给我两份薄面。」
「惟其,救我……」施颖含着泪哭道。
沈惟其没说话,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施颖毕竟曾经是他的人,如今也还是行行的妈,他实在不想闹得太难看,但音音……
泱泱这位闺蜜又实在不是好惹的,从前总觉得她不过是说话爽快些,总还是个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尤其是对着周瞻尔那一家子如狼似虎的,更是只能回回伏低做小。直到几年前他在音音工作的酒店有饭局,亲眼见她对着无理取闹的顾客骂人不带脏字,应是逼着对方一句话没得说,才发现原来她口才这么好,以至于他听到她当年在酒店被打的消息都有些不敢相信。
更更重要的是,音音是泱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以他如今和泱泱的关系,实在是开罪不起音音,况且她如今摆明了是替泱泱出头,自己一旦为施颖说话,传到泱泱耳朵里岂不是更加恨他,为了脐带血的事,泱泱已经对他心如死灰了……
他看了眼施颖,没上前。
「哦,说起周瞻尔,当年我都还没替他调教过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