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竟是一次肌肤之亲都没有发生过。荆红追为了不打扰他养病,甚至另外打造了一张床,摆在他的床旁边。
幽暗中看不清彼此的模样,但苏晏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浑身上下越发燥热了。他用手指拨弄那杆枪,呼吸有些急促:“我好了。”
“还没好彻底……”
“我不管!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荆红追状似无奈地笑笑:“不敢劳烦大人,属下自己来。”
苏晏扑在他身上:“这就对了,乖乖脱衣服,爷疼你。”
荆红追难耐激动与兴奋,翻个身把他的大人圈在身下,哑声道:“大人疼我,轻点*。”
苏晏吃吃地笑,伸手搂住荆红追的脖子,热切地吻上去。换气的间隙,他低声说:“阿追……我爱你。”
荆红追僵了一下,手上力道失控,扯破了自己的裤子。
松木床嘎吱嘎吱摇晃大半夜,到天快亮时终于负荷不住,塌了一条床腿。
——明天得再打造一张更大、更结实的床了,荆红追心满意足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