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劝皇上好好服药,迟早能治好,千万别赌气。”
苏晏听了更加揪心,把手里拎的蒺藜粉往他怀里一搁:“这药你收着,回头一天三次温水送服,至少吃一个月。”说着也不等通报了,直接迈进殿去。
富宝抱着一串纸包微笑,吩咐小內侍关闭殿门,都退到阶下庭中候着。
苏晏走进内殿,见朱贺霖大白天的躺在罗汉榻上睡觉,用薄锦被蒙着头。
这可真是前所未见。苏晏知道朱贺霖的精力有多旺盛,上午要么御门听政、要么四处视事,中午不睡午觉,每日下午的骑射、角抵训练从未中断,夜里处理完政事还要在御花园舞半个时辰的剑,根本闲不住。
——可见身怀的隐疾对他打击有多大,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
苏晏满心苦涩,走过去坐在榻边,轻声问:“睡了?”
朱贺霖背对着外侧,不动,也不吭声。
苏晏把手放在他肩头,掀开蒙在他头上的锦被:“我知道你没睡,咱们聊聊?”
朱贺霖闭着眼:“聊什么?”
苏晏犹豫了一下,道:“就……男人那玩意吧,其实也不是次次都顶用,偶尔因为状态不佳会力不从心,这也正常。”
朱贺霖猛地睁眼,气呼呼道:“谁泄露风声给你?是不是富宝?我要砍了他的脑袋!”
苏晏连忙劝道:“不关富宝的事,我上次离宫时见到送药的內侍,自己查出来的。”
朱贺霖急赤白脸地又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装睡。苏晏耐心哄道:“先放宽心,宫里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肯定能治好的,药要坚持服用。”
见朱贺霖不搭理,苏晏俯身去拉他的被子,忽然被刁住手腕用力一拽,给掀翻在榻面上。
“医术精湛个屁,药吃了几天也毫无效果,你看看,你看看!”朱贺霖拉着苏晏的手探入被中,直接就往自己身下按。
苏晏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怔了怔后还是顺他的意,隔着长裤来回抚摸了几下。
十七八岁本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别说摸,看到、听到些什么都能揭竿而起,尤其是像朱贺霖这样容易冲动的体质,苏晏之前可没少领教过。
此刻对方却寂然得很,无论他怎么拨弄都没什么反应,的确是出了大问题。
苏晏收回手,讷讷道:“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朱贺霖神情沮丧又难堪,转身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答:“感觉当然有,就是不举事……我完啦,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