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很大度地给了他选择权:“就现在,就这儿,要么跟我洞房,要么跟我父皇洞房,你选一个。”
苏晏:“你、你……他他……”
朱贺霖:“父皇动不了,我可以替他动。父债子偿。”
苏晏被对方武力钳制着,很想晕过去,拼命吸气。
朱贺霖催促:“你不去亲他,我就亲你了。”
苏晏不仅三观碎了一床,就连廉耻心也被这位酷爱话本、擅画黄图的新帝碾成了渣。
我绝不会当着儿子的面去亲他爹!苏晏的咆哮声还未出膛,就被“他爹”的“儿子”给堵了回去。
……然后“他爹”的“儿子”毫无实战经验,又又又把他的嘴唇给磕破了。作为赔罪,就很自觉地把一口尊贵的龙气源源不断地渡给他。
苏晏慌促中两手乱抓,抓住了朱槿隚的手,紧紧握住。
半晌后,他终于得隙说话,喘气叫道:“——皇爷的手指动了一下!”
“真的?”
朱贺霖半趴在他身上,探过头去端详亲爹,仔细看了许久,有些失望:“并没有。你故意打岔。”
苏晏也在端详,细细看朱槿隚的手,嘀咕道:“我刚才真感觉皇爷的手指动了,很轻微的一下,莫非是错觉……”
两人耐心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任何动静。
朱贺霖提议:“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再加强些刺激?”
苏晏忍无可忍地要往他脸上镶个拳头,临出手时记起自己曾经许诺过,以后再不能率先对朱贺霖动用暴力,故而牙根再痒,这一拳头也只砸在床板上。
床板“砰”的猛震,倒把朱贺霖吓一跳:“别打别打,当心手骨头!不脱就不脱呗,我说说而已。”
苏晏推开他,小心地翻过朱槿隚跳下床,整理凌乱的衣襟与发冠。
他这会儿终于想起自己是有靠山的,底气十足地伸手一指窗外:“信不信我只要喊一声‘阿追’,飞来一柄剑能把你戳个对穿,他才不管你是不是皇帝!”
朱贺霖盘腿坐在父皇身边,含笑反问:“那你方才为何不喊?”
……对啊,刚才我为什么不喊?苏晏懵逼了。
“属下在,大人有什么吩咐?”窗外一个冷亮的声音响起。
苏晏转头看紧闭的窗,再次懵逼:“我、我刚喊你了吗?”
“大人说,‘信不信我只要喊一声阿追’,所以算是喊了。”
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