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喽啰,是守门人。”
沈柒扯了扯嘴角:“你不是守门人,你是个死人。”
老板悚然急退,但还是迟一步,刀锋从脖颈划过,割断喉管,鲜血喷溅。
沈柒在他的外衣上擦干净刀刃,送回鞘,将两个半截套筒都收入怀中,出了窝棚,在黑暗的街道上走。
月光将他的孤影拉得很长。
冬夜寒风卷过光秃秃的枝丫,如泣如诉。风中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叹道:“沈大人,好大的杀性啊。”
沈柒没有回头,把手指按在刀柄上:“阁下也想和我玩这个‘你在暗我在明’的游戏?”
那人极短地停顿了一下,道:“门后的人要见你,但你得带着上门礼来。”
“上门礼是什么?”
“……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