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催发得火热,直坠入冰火地狱,数次想昏过去而不得。
嫖客顶着巨大压力,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一个小倌,小倌哼一声疼,比他亲爹重病还扎心,这情形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奇闻!
所幸对当太监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嫖客最后几乎虚脱,总算是不辱使命。
嫖客躺在地面上气不接下气,小倌哼哼唧唧回完魂,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神色来勾搭新恩客——此人虽然癖好奇葩,但财貌双全还有权,实是不可多得的金龟。
谁料沈柒完全视之如无物,把绣春刀重新挂回腰间,径自离开了房间。
小倌蓦然注意到——他旁观了云雨全程,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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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应?”苏小京似懂非懂地问。
小倌大笑,促狭地摸他袴.裆:“看小哥与奴年龄相当,难道还不通人事?”
苏小京被闹了个大红脸,掩着袴.裆溜出长春院。等彻底消了火气,才回来向自家大人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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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在长春院传开后,小倌们都觉得匪夷所思,思来想去只能得出一个推测,那就是‘沈大人有隐疾,因为不举,只能靠窥云觑雨的方式来过干瘾’。”苏小京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奇怪的是,沈大人后来就再没去过长春院了。
“因为沈大人出手大方,旁观也给了开苞的钱,小倌们实际上很盼着他来。不少人还希望以身为药,为他治一治这隐疾。所以都过去快一年了,偶尔还有人提起这事,甚至打趣说,胭脂巷那个曾经接待过沈大人的姐儿,吹得天花乱坠,搞不好接的只是正主身边成了精的刀鞘呢!”
苏晏哭笑不得,用笔杆敲了一下小京的脑袋:“我真有点后悔让你去那种地方打听消息,一下就学坏了!”
苏小京摸着脑袋笑:“说什么呢大人,还当我是小孩子不成。街对面臭豆腐摊老板的儿子,跟我一般岁数,年底都要娶亲了。”
苏晏道:“你也想娶亲?可以啊,再过两年,老爷我找人给你俩说门好亲事。”
苏小京当即抗议:“我才不要娶亲,平白多养几张嘴。就想给大人当小厮,比当一家之主舒服。”
苏晏当他小孩子说傻话,几句话把他给哄出了屋子。
小厮们走光了,剩下苏大人一个人,百般琢磨着自家那位“隐疾不举、好窥云雨”的沈兄弟。
“不能啊……”苏大人喃喃道,“怎么都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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