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的仪度,向东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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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苏晏从打开一条缝的窗户往外窥视院中情况,并竖着耳朵努力偷听。这举动失礼得很,但他毫不在乎殿内宫人们的眼光。
见皇帝拾阶而上,他连忙回到座位端正坐好,端起茶杯,假装气定神闲。
皇帝进入殿内,苏晏立刻放下茶杯,起身行礼。皇帝叫他坐下:“继续喝你的茶。”又吩咐宫人,“给朕也上一盏加橄榄的松萝。”
宫人们忙将备好的普洱换成新沏的松萝,皇帝挥挥衣袖,示意他们都退下。
“在窗边偷看了?”皇帝问。
苏晏不好意思地笑笑:“什么都瞒不过皇爷。”
“朕猜的。依你的性子,牵挂这个,牵挂那个,谁也放不下,还能放得下太子?”
方才隔得远了,听不大清楚,只见到太子下跪,想是皇帝动了怒。这会儿从皇帝的脸色里又看不出所以然,苏晏讷讷地答:“臣身上尚有东宫侍读一职,自然是要对小爷尽职的。不过,无论是侍读还是少卿,首先是皇爷的臣子,自然是先紧着皇爷这边的差使。”
“滑头!”皇帝哂笑,转了话风问,“肩头的伤如何了?听说你回去后发热,躺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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