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追’想对‘清河’说什么?”
鼻尖相触,气息交融,荆红追红了耳根,神情却倍加坚毅。他沉声道:“我是你男人。为你拼命是我的权利,谁也别想夺走——”
苏晏怔住。
荆红追把心一横,说:“哪怕是你也不行。”
苏晏不说话。
荆红追开始心慌,磕磕巴巴地改了口:“大、大人行……怎样都行……”
“闭嘴。”苏晏叹口气,“别闭那么紧,不然我怎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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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出门坐上马车,准备去一趟端本宫。
端本宫在外廷东侧,拿着太子给的腰牌,直接从东华门进去,比从午门走近得多。
朱贺霖去文化殿听课未归,苏晏就坐在殿内等他,喝着茶与富宝闲聊。
富宝说:“苏大人可好久没来东宫了,小爷以前总念叨总念叨。近阵子不怎么念了,有时就盯着大人睡过的榻、用过的茶具愣神,也不知想什么心事,眼神挺吓人。”
“吓人?”苏晏忍不住笑起来,“请恕鄙人难以想象。”
富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改口道:“不是那种吓人,就是……咳,奴婢也不知怎么形容才准确。就是觉得小爷大了,心思多了,有时连奴婢也不知他在想什么,那眼神就有点像皇爷。”
“像也正常,毕竟是父子。”
苏晏喝了口茶,又问:“小爷这一两日心情如何?”
富宝答:“不太笑,但也没发脾气砸东西。还……好吧。”最后三个字,他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说话间,太子回宫了。在殿外就听內侍说苏大人来了,兴冲冲地快步进来,声在人前:“清河!清河在哪儿!”
看到苏晏,他又拉下脸露出不满之色:“前两日 你还发高烧,不好好在家歇着,到处跑做什么?有事差人告知一声,我去找你呀。”
苏晏学了贴身侍卫的狗样子,面无表情说:“哦。”随即起身告退。
朱贺霖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来都来了,别走!”见苏晏不为所动,又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这么多宫人看着,给小爷点面子啊。”
苏晏噗嗤一笑,拱手行礼:“臣苏晏拜见太子殿下,给殿下请安。”
朱贺霖也笑了,挥手打发周围的宫人:“下去下去,都离殿门远点,一点儿眼力劲没有!”
宫人们忙不迭地退出殿外,只留成胜与富宝两人把守殿门。一老一少俩公公,在门外两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