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叫你来谈正事,你特么以为是要做什么?!”
荆红追怔住:“我以为……大人召我侍寝。”
苏晏五雷轰顶,深呼吸稳住,说:“我不需要你侍寝!起来!”
荆红追眼神中透出一丝委屈:“大人不要我,是想要那个豺狼一样的沈柒?为什么?倘若因为技巧不好,没把大人服侍舒服,属下可以勤学苦练。”
苏晏抓狂:“都不要!都滚蛋!一个个没羞没臊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那是明墙,你是暗墙,都他妈一个德性!放手,把袜子给我套回去!”
荆红追只好听命,随后跪在踏板上:“属下误解了大人的意思,请大人责罚。”
怎么责罚?骂你,你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抽你,我还手疼!苏晏挫败地叹口气,握住荆红追的胳膊,将他拉上床沿,并排坐着一起烤火。
“我找你,真是有正经事。”
荆红追羞愧地低头,用脚尖把炭盆往苏大人的方向拨了拨,“大人尽管吩咐。”
苏晏对他细细讲述鸿胪寺一案的始末,问:“你是江湖人,消息应该比北镇抚司灵通,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荆红追听着,脸色渐冷下来,沉默片刻,说道:“有。但属下得亲自去证实一下,以免怀疑错人,误导了大人。”
“还真的有?是谁,天音派的后人?还是其他门派?”
“大人先歇息。属下出去一趟,过不了一两个时辰就回来。”荆红追没有直接回答,起身告退。
苏晏叮嘱:“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弄险,早点回来。”
荆红追深深看他:“大人爱护我,我铭记于心。”
苏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挪开眼神,“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当然得好好的,否则我还得再招一个——”
后半句被堵在了嘴里。
苏晏向后被扑倒在被面上,吚吚唔唔地挣扎,挣不过,只得由它去了。
片刻后荆红追抵着他的鼻尖,低声提醒:“大人,呼吸。”
苏晏大口吸气,脸颊真成了酡颜色。荆红追再度亲了上来,比起之前几次简直进步神速,一点也不“口拙”了。但手还是生的,因为苏大人死活攥着他的手腕,不许他伸进衣摆里去。
“你……还不赶紧走……”苏大人被亲得快要断气,使劲撵人。
荆红追老实地“嗯”了一声,动作利索地离开,回房取剑。
苏晏仰面躺在床上,好容易喘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