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处有磁石搭扣,有点像后世的女士坤包,还是超级迷你款。表面镶嵌玛瑙、红珊瑚与绿松石,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就连悬系的绳带,也是用银子打造连缀而成,十分华丽。
苏晏在前世从未见过这玩意儿,刚拿到手时,把玩了好一会儿,问沈柒:“貌似很贵重的样子,我要回点什么,才合礼数?”
沈柒似笑非笑:“两京风俗,这是定亲的聘礼之一。你回一把红漆筷子就成,取‘快快生子’的彩头。”
苏晏呸他:“做梦吧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把火镰扔回去。
沈柒又用“强奸你”做威胁,强迫他收下。
出京后有小厮和侍卫打理他的衣食住行,这个火镰就一直作为装饰品挂在腰间,不想此刻派上了用场。
火镰附带小包里的火绒打湿不能用了,好在山洞里淋不到雨,还真让他找着了些干燥易燃的植物纤维,用钢条和燧石敲击出火星,点燃引火物,最后生成了一小堆篝火。
苏晏一边往火堆里小心添加枯枝,一边把外衣脱下来烘烤,自嘲终于摆脱了远古时代茹毛饮血的困境,进化到石器时代了。可惜昨夜摸黑找不着引火物,否则自己也不用抱着个人形冰块强忍一晚上。
半个时辰后,荆红追回到山洞,带来一兜浆果,还有两条剥皮去头和内脏,已经拾掇干净的蛇,足有小臂粗。见到苏晏升起了火,他既高兴又遗憾:“这山谷果然贫瘠,连只野猪都没有。只逮到两条蛇,大人敢吃蛇肉么?”
苏晏反问他:“‘闽’字门里的‘虫’是什么?”
荆红追一怔,恍然道:“是长虫。原来闽人是吃蛇的专家。”
苏晏笑:“闽人是会吃蛇,却还比不上粤人。粤人什么都吃,据说还吃闽人。”
荆红追把他的段子当了真,劝道:“岭南一带竟野蛮如斯,大人以后可别去那地方。”
“可我爱吃岭南的妃子笑荔枝,怎么办?”
“属下去那边买,日夜兼程飞骑送来。”
闲话间,荆红追将蛇段在火上烤熟,大的那条给了苏晏。没盐没香料,自然不如洒了椒盐与孜然粉的烤兔子好吃,但蛇肉自有一股微腥清甜的味道,苏晏正饥肠辘辘,吃得很香。
浆果酸里带甜,尚能入口,两人把肚子垫了个六七成饱。
荆红追喝水进食后,气色好了些,苍白的嘴唇也透出几分血色,对苏晏说道:“还得辛苦大人,与我在这山洞多耽搁一夜,明日一早,我便能带大人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