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近乎友好的微笑,面对几乎要爆发的康斯丁爵士解释道:“国会在六月份通过决议,鉴于民国东南的复杂局势,民国政府和公民对于欧美国家在民国的不满,产生了担忧和悲观的局势判断。”
“然后呢……”
康斯丁爵士几乎是咬着牙问,似乎像是街头斗恨的混混,一言不合,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克宁瀚似乎故意来气康斯丁爵士的,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道:“所以国会希望归还一部分在美国的租界,用来缓和当地的紧张局势。这也是要拆分厦门公共租界的原因……”
克宁瀚之后说的话,康斯丁爵士已经浑然不知了,他自觉地耳畔嗡嗡地叫个不停,天旋地转的眩晕。这种感觉好有一比,犹如在午后大街上遇到了一个熟人,张嘴要打招呼的时候,一只不甘寂寞的苍蝇飞进了他的嘴里。好死不死的是,他定睛看去,眼前就有一座街头常见的建筑,上面挂着一块牌子,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公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