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
白琬心头哀怨,当年在兰香馆的时候,老鸨倒是说过一些,但是对于她们来说,将来生存下去的价值,就是取悦男人,而不是若即若离的让男人爱上自己。
两人这一次比较,高下立判。
陈玉舒显然要比白琬的追求高级的多,她或许什么都不要,但是却能轻易的捕获男人的心;而白琬,原本的职业,或者说从小的教育就是,如何让男人掏出更多的钱。
在心底里无可奈何的自渐形秽起来,再也生不出一丝一刻争夺的意思。
可这些。还不是白琬心里头怎么想,就能办到的。
陈玉舒似乎健忘似的这才想起,交代夏荷来这里的目的,不过再遇到了儿子之后,把这心思暂时性的忘记了:“福安!”
“来了。大奶奶有什么吩咐?”
“刚才夏荷有没有带来东西?”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王福安也不清楚,不过好在他听过下人们说过这么一句,想起来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王福安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首饰盒子,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挺精致。放在陈玉舒的手边。轻声问道:“大奶奶。”
“打开!”
盒子打开之后,房间里像是明亮起来了一样,晶莹剔透的珍珠,红艳艳的玛瑙,绿的可人的翡翠,份量十足的凤钗美轮美奂。巧夺天工……每一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妹妹来家里这么久了,该准备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你没来的时候,这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老爷身边一直没有一个贴心的人……”
说话间,停顿了一下,反倒是王鸿荣激动了。看着妻子的眼神都变了:“玉舒,这些年……”
“王家家大业大,多些人显得热闹。只不过,前些年你一直忙着从政,我也不好劝你。”
白琬心中愤恨的想到,装吧,继续装。
不过,她显然连装的资本都没有。可是妆奁里首饰,确实让她有些晃眼。这些东西得要多少钱啊?再说,王老爷手上拮据。也没好意思向老婆要钱,靠着从王福安手上盘剥下来的过手钱,养一个外室,都已经是捉襟见肘了,更别提给白琬置办一些体面的首饰了。
像他这样的身份。就是花上上万大洋,也不算的大方。反倒是钱用的少了,少不了让人埋汰,王家没落了。
正当堂内气氛融洽的说着,虽然暗藏玄机,突然院子里的一阵慌乱的喊叫,让所有人的心都纠结起来:“不好了,夏荷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