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他,这里她都扫干净了,她不信负雪还有什么可挑毛病的。
她刚新扫的地,就算是负雪现在用手指往地面一抹,灰尘也绝对是很少的。
谁知负雪走了一圈,走过来,目光很刁钻:“你没扫干净。”
本来大清早来给秦宴扫院子她就充满了怨气,她也辛辛苦苦的扫了,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沈枝宜一下便恼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扫没扫干净你没眼睛看?”
可对方就好像是听不懂她说话一样,只是面色冰冷地道:“表姑娘,我没有必要针对你,你就是没扫干净,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话,我便只能如实禀告公子了,如果表姑娘宁愿要让公子多罚几天的话。”
沈枝宜:……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
行,她忍了,她才不愿呆在这个男人的破庭兰居。
她又重新扫了一遍,很快就又被负雪叫去了另一个地方,他捡起一片叶子,冷冷地看她,说这里也扫得不干净。
可那叶子明明是新掉的。
后面想明白了,负雪就是在故意挑她的刺。
而且,她之前也一直觉得负雪的某些举动在防着她,搞得好像她会去勾引他们家主子一样。
勾引秦宴?
神经病吧!她去勾引谁都不会去勾引秦玄机。
沈枝宜起了鸡皮疙瘩。
书瑶发现时辰到了,却怎么也寻不到表姑娘,心下不免有些急,怕表姑娘在公子的院子里迷路或是出了什么茬子,寻到这边的时候,便发现已经正午了,可沈枝宜还在烈日下扫地。
那样毒辣的日头她一个奴婢都有些抵抗不住,何况是当主子的?
书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看着这一幕,便皱眉对边上的负雪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让表姑娘扫地?”
负雪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奉公子之命在监督表姑娘,她没扫干净,我便让她重扫。”
书瑶怔住了。
她刚才看了,明明很干净,比平时洒扫的小厮扫得还要干净。
她很快想清楚了缘由,眸光闪了闪。
就在沈枝宜有些承受不住烈阳时,书瑶便上前夺走了她手中的笤帚,“表姑娘,已是午时,你不需再扫了。”
沈枝宜听见这句话,一下便想起了春绿她们在海棠院为她准备的冰镇桂花冰酪酥和杨梅渴水。
她刚觉得有些盼头时,可书瑶随便的一句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