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面对的。

白朝露看着赵凡，有些深意的道：“很多人都以为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因为一个星期前我在会议室因为摩天大楼拨款的事情和白家国有过争执，所以大家会认为是我也无可厚非。”

“但是赵部，也有可能是你啊，为了让白家安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有可能引导舆论来让白家安被重判，否则的话，相关部门无法平息民众的怒火。”

“这跟你之前在别的地方任职的时候风格差不多，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白家安只是免职送进去关几个月就放出来的话，估计你第一个就会反对。”

“另外，那片文章一般人也写不出来，严格来说能写出那种如刀枪棍棒般的文章的人，这淮州省没几个，但不巧，你办公室那个文员就是其中之一，我记得他的名字，应该是叫郑宝荣吧，是当年某届淮大的文科状元。”

“所以，有可能是你想挑起陈系和侯系在淮州省的纷争，让你和罗省长好坐收渔利也不一定呢？”

赵凡心里有些惊讶，不亏是能混到常务副省长的人物啊，思维就是敏锐。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苦笑的道：“说实话白副省长，之前我确实叫郑宝荣就群体事件写过一篇文章，但我的目的只是想借势，借人人民群众的力量来曝光这件事情，好让省委的人出面干预。”

“但我没有想到白家安会那么嚣张，当着省委班子人的面就敢抓人，当时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打了秦shu记的电话，后面的事情相信白副省长你也知道了，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在利用群众舆论借势了。”

“至于郑宝荣写的那篇文章，我也看过了，主要是强调群体事件，挖掘为何会引起众怒的文章，只是针对现场群众事件，并没有上升到省委班子之间猜疑和博弈，另一篇文章则是不然，文笔犀利，如刀如剑，暗指你们两位姓白的副省长，引导性很强烈。”

“所以我猜想，写这篇文章的人既不是陈系的人，也不是我和罗省长，甚至不可能是本地派系，而是侯系当中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人物。”

“在我看来，这个人的可能性最大，代守城，这位副省长现在的处境也是比较尴尬，而且帝都代家近些年来已经逐渐没落，唯有的一个国家副部级大人物眼看也是年龄即将到杠要退下来了。”

“所以，他只能依附秦天东，希望改变代家眼下青黄不接的局面，虽然他和白家国属于同一阵营，但谁都知道，白家国，马永祥，伍建森这些人才是秦天东真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