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妓女打脸。
这样的耻辱,他怎么能忍?
我清楚的可以听到顾山河粗重的喘息,配合着他起伏的胸膛。
原本亲密贴合接触的两具身体。
如今却像是隔着一层一层的看不见的玻璃门。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没有胆量招惹他。
可是今天,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只冷眼挑衅的望着顾山河,对准他的脸啐了一口。
“顾山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如果你今天不杀了我的话。”
“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
等我说完最后这句话,顾山河的手大力扯开了我身上的布料,只留下暗红色的蕾丝胸衣倔强挺拔,十分醒目。
他粗略的咬了上来,用了所有的力量。
那些咬痕从,胸口,锁骨,腹部,一直往下。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逐渐被麻木所取代。
最后只剩下一具空壳。
我蜷缩着并不动弹。
默默的承受着顾山河的暴怒。
他呼吸越发重,我竟然一点也不疼了。
记不清他弄了多久。
只记得临走时,顾山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洛鸢。”
“谁生谁死还不知道呢。”
说罢,顾山河扬长而去。
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昂贵的开扇门留下他的脚印。
我有点合不拢腿,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整个人犹如破碎不全的布娃娃。
若非胸腔的起伏,只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死了?
后来,我仿佛做了一场梦。
梦中,是我满心欢喜的嫁了人家。
与我的未婚夫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画面。
可转眼间,那些美好的画面却在眼前极速消失。
唯有我孤零零的躺在单人床上。
任由那些高矮胖瘦不一,年龄不同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驰骋。
用他们那个肮脏龌龊的方式,折磨我。
我痛得要死。
我想要反抗。
却是被占有的更加残暴,痛苦。
身边人的咒骂,嘲讽。
甚至于远在他乡的父母亲,亦是一脸鄙夷的不屑的望着我。
他们说:“洛鸢,你是我们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