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要让绵绵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姐。
当日,之所以选择放过绵绵,无非是我来到金池不久,不宜树敌颇多,况且还有云缨的面子在。
却不想,我的这点恻隐之心居然豢养出心狠手辣的毒蛇。
这次若非洪爷有意放水,怕是还查不到绵绵的头上。
她在背后搞鬼到头来将我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不可否认,绵绵的这算盘打的还真厉害。
电话那头的云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是气的火冒三丈。
开口就是一顿国粹输出:“妈的,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看老娘怎么惩罚她。”
说罢,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
手机攥在掌心,边边角角硌的手掌心疼得厉害。
我仿若不知,仿佛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才能唤回仅有的理智。
等我赶到金池,原本热闹非凡的会所今天出奇的安静,我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随手拉住酒保询问。
“云姐,在几楼?”
“就在顶楼。”酒保的表情很难看,尤其是在听到云缨的名字的时候,有种避之不及的感觉,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往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透过一股冷空气便能清晰的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偌大的空旷的房间里面齐刷刷站着不少人,原本低着头,听到动静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等看到我,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劫后重生的感觉。
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此时,位于正中间吊顶的位置下面,摆放着一张经过特殊加工的椅子,椅座上面布满倒刺,下端连着电压,由人为操控着。
绵绵就被绑在椅子上面,被打的浑身是血不说,甚至于后背上面用针刻出模棱两可的两个字,被血浸透,看不出刻的是什么。
云缨的手里捏着皮鞭,皮鞭上面同样的挂着倒钩,只要一皮鞭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连同倒钩进入到皮肉之中。
随意的一扯,轻而易举的将里面新鲜的血肉带出。
堪比酷刑,惨不忍睹。
但我现在真的对绵绵没有一丁点的同情心。
冷着脸慢步走到云缨的身旁,声音冰冷:“姐,没死吧?”
“放心,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她死。”云缨脸上带着嗜血的光。
“我还要奖励她去东南亚旅游呢。”
“是不是。”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