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睛始终徘徊在顾山河的身上,不禁让人怀疑他说这句话的目的。
可,任凭沈斯年如何挑衅,顾山河都是一副稳如泰山的姿态。
我心里不禁暗自佩服顾山河的胸怀,以前只觉得顾山河适合做个高高在上的高官,暗地里碰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只要没见到也就无所谓了。
毕竟我想的很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人一旦落在那个位置上面,便是很难独善其身。
再者,跟在顾山河的几个月时间里面我也算见识到顾山河的定力。
当日,顾太找上门的时候都能轻而易举的杀死情妇,顾山河也是一脸淡然,仿佛那些宠爱不曾存在。
如今,沈斯年的挑衅反倒显得过于难堪了。
良久的无言过后,最终是话多按捺不住的沈斯年打破僵局。
“顾九爷,你的筹码没剩多少了。”
桌上,放在顾山河面前的筹码所剩无几。
顾山河这时才正眼看着沈斯年,漆黑的眸落在沈斯年的身上:“是吗?”
“那接下来这个游戏还要怎么玩呢?”
我很少听到顾山河会说出这么温情的话,但每当这个时候就意味着顾山河要放大招,不出则已,一出便是致命。
“很简单!”沈斯年笑着盯着我这边,此刻我蜷缩在明爵的怀中,时不时为明爵抖烟,配合的要命。
“既然你能把她送给别人。”
“不如这样好了,就让她作为今天的赌注,我要是赢了她归我。”
“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你说呢?”沈斯年在拉我垫背的同时,不忘往顾山河的心口上插一刀。
这么长时间以来,沈斯年不会不知道我对顾山河的特殊,他在口风上占不到便宜,所以想到这么个下三滥的点子。
若非当众有这么多的人,我真的抑制不住想撕破那个家伙的嘴。
什么时候都不忘拖我下水,真是可恶。
就在我神游的过程当中,肩胛骨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回过神就看见明爵那双即将喷火的脸。
我下意识的想从明爵的怀里逃走,却被他死死的捏住下巴无法动弹,深褐色的瞳孔中带着厌恶。
“洛鸢,你怎么解释?”
“什么?”
“你和沈斯年究竟是什么关系?”暴怒的明爵让人害怕,随着他的力道加重,下巴轻而易举的脱臼,我疼的厉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