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这一点沈斯年很贴心,总是让我有种谈恋爱的错觉。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任何人,特别是他
可不管每次沈斯年怎么骂我,最后他都会给我收拾烂摊子。
就像现在处理我脸上的伤,动作轻柔,利索。
不多时,地上便扔了一大堆的带血的纱布。
等到伤口处理的差不多,沈斯年踢了下我的屁股。
“记着,这几天不能碰水。”
“沈爷,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嗅了嗅发酸的鼻子,双手环腰搂着他。
心想,如果没有顾山河的话,沈斯年也是个不错的金主爸爸,不,是金主哥哥。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岂料,沈斯年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眼神瞬间幽深,站起身之间挑起我满是纱布的脸颊。
我样子一定又滑稽又丑,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口的。
“洛鸢,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如此赤裸无骨的言语,我想拒绝,却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沈斯年的心发生着微妙变化。
眼前的男人几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甚至于后来有机会碰我,却因为我的拒绝选择止步。
放眼我当妓女的整个生涯,像沈斯年这样的金主,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沈斯年见我半天不语,只当是被无言拒绝,眼底闪过一丝自嘲,原本搂着我的腰慢慢放开。下一秒,我踮起脚尖在沈斯年的唇边吻了吻,抬眸,对上沈斯年愕然惊讶的神情。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主动。
紧接着,我将沈斯年的裤裆拉链扯下,仰头,打成猪头的脸尽力扯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来。
“沈爷,说好了。”
“以身相许,之前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洛鸢,你休想!我要你一辈子都欠我的。”沈斯年咬牙切齿的说着,打横将我抱起。
当我整个人被柔软的大床包裹着时,整个脑袋晕乎乎的,直到沈斯年冰凉的带有霸道性的身体压在身上,我回过神。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沈斯年铺天盖地的吻吻得晕头转向。
不同于顾山河的骄傲自持,情到深处的沈斯年更是上下其手,反倒换了身份来伺候着我。
与顾山河的单刀直入不同,沈斯年最喜欢的便是用那顶端在唇瓣儿周围游离,却是不进去。
我本身就敏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