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真快,才一天光景顾山河就换人了。
都说铁打的金主,流水的嘴儿,我这张嘴儿现在过气了。
回头想想我也没有损失,钱赚了,还尝了东三省最牛的两位爷。
日子还得过,失去了顾山河的庇护,我还得继续找下个金主,毕竟靠这个吃饭,伤春悲秋不是我的性格。
我收拾利索,往会所赶去,凌晨三点半,夜场也差不多散了。小姐妹挤在更衣室换衣休息,一进门,香水混着暖气的味儿冲的我犯恶心。
“瞧瞧,我们会所的头牌回来了。”
我落魄了,那些原本看我不顺眼的都想过来看我笑话。干我们这行最趋炎附势,一张张臭嘴说出的话又下流又下贱。
我没出声,越过她,朝门口走去。
还没走出去几步,有人揪着我的头发朝角落拖去,几个小姐一拥而上,我被扒光了衣服,掐的红痕遍布,两人架着我的手臂,另外两人使劲儿掐我的肉,带头的小姐抡起巴掌呼了过来。
“你个贱货,让你狂,太子爷不要你了,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我掐不死你,成天挂着一对晃荡个不停。”
“要我说割了她的这对喂狗吃……”
屋内的淫笑声断断续续。
我被抽的眼角滴血,整个五官扭成一团。我想反抗,却一次次被按着头往墙上撞,头发被薅了一大把。
直到我躺在地上不动了,那几个小姐才罢手。
一个个都想让我死,我偏不如他们的愿。这鸡窝里出来的没一个好货色,全他妈踩着一堆家伙事儿一步步爬上去的。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迟早有翻身的机会。
裙子都撕碎了,我索性一扯扔掉,单薄的身子空荡荡套在呢大衣里。黑漆漆的巷子里冷风嗖嗖灌进来,冻得我要死过去。
前方忽明忽暗的车灯晃得厉害,车内女人爽到极致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草,我啐了一口痰,“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搞刺激呢。”
细跟的高筒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我路过那辆车,车窗大开,我好奇的往车内瞥了一眼。
车上的人也看到我了,两人同时震住了。
我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阿念两腿被绑在靠背上,双手挂在车顶。顾山河半裸着身子,双手掐着阿念的腰,窄而细的腰看着就充满力量。
抓耳挠心的猫叫儿一声浪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