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斯年,我差点被顾山河弄死,再来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零件还能不能齐全。
我硬着头皮,扯了出了一个笑,不想给他看出来我心里怕的要死。
走到沈斯年旁边,我声音娇软,主动道:“牌九我玩的也挺不错的,沈爷能不能让我看一把?”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往牌桌上凑。知不知道这几位都是京都来的贵宾,就你也配?”
一个身穿制服的领班,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能在顶层做管理的,背后的后台肯定硬得很,我自然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任由对方将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眼看着他要把我拉下去,我吓得闭上眼睛。
料想中的拉扯没有传来,一睁眼,那领班的肚子已经被戳了两个血窟窿。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浑身颤栗,身体蜷缩成一团,血渍蔓延开来。
沈斯年一双促狭的鹰眼看向我,语气生冷,“过来摸牌。”
他真狠,也真霸道。
我立马拿起桌上的毛巾将他手上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又将他的衬衫袖子挽起来一些,才敢去摸牌。
“沈爷,至尊。”
从我开始摸牌,沈斯年的牌就再也没有输过。
他得意的点了一根雪茄,我捻起一旁的火柴,迅速划了一根。
点烟,我专门学过的,就这样忽明忽暗跳跃的光火中,衬得我的皮肤柔美娇俏,比平时都要迷人三分。
他果然看痴了,也不点烟,我也不敢动,任由火柴燃尽,灼伤了我的指尖,我的眉心一拧。
“爷,疼。”
“这手真好看。”
他一把拽过我得手腕,我顺势卧倒在他的怀里,胸前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他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的搅弄,吸允,我突然觉得没有那么痛了,心也被撩拨得有些瘙痒。
从我的角度看他,我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他的气度,大抵天上的修罗煞神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我的臀抵在他腿上,斯摩间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在这牌桌上就要办我。
健硕的胸膛被黑色衬衫勒着,喷勃出欲望的荷尔蒙气息。
他在我头顶出声:“不玩了。”
将桌上得牌九一推,打横抱起我,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泳池里,巨大的水压震得我脑子一昏,我没有挣扎,任由身体慢慢沉下去。
温热的池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