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那个中年男人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他对着沈行砚求饶:“这位帅哥,我是不是哪儿得罪了你,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保险箱的钱都可以给你。” 沈行砚居高临下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眼神透着蚀骨的寒意。 中年男人后背爬满凉意,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沈行砚拿过手套,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脸颊:“怎么,你不是才说过我包养了一个女学生,记性这么差?” 纪晚栀没说完的话,他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