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眠说了声“谢谢”,便匆匆上楼了。
刚推开卧室门,迎面一个水杯就砸到了脚边,玻璃碴七零八碎炸了一地,伴随着薄忱垣恼火的声音,“我说了滚出去!”
江茉眠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脚边的碎玻璃,抿唇走了进来,“我们还没离婚,你让我滚哪儿去?”
薄忱垣身形一顿,红着眼看向她,那眼神似有些愤恨,又有些埋怨,几秒后,才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林书说你发烧,我回来看看你烧糊涂没有,要是烧糊涂的话,趁机骗骗你,看能不能多分割我两亿。”
薄忱垣黑了脸,咬牙道,“你做梦!”
还能清醒着骂人,看来还没烧糊涂。
江茉眠松了口气,上前就用手去摸薄忱垣的额头。
结果薄忱垣歪头躲开她,一脸嫌弃。
江茉眠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家门口那只流浪猫。
自已喂了它大半年,结果就因为有次开门不小心踢到了它的脑袋,之后死活不肯让自已摸。
每次她一伸手,它就像薄忱垣现在这样,偏头躲开。
流浪猫自已是捉不住,但是对付薄忱垣她有的是办法。
她盯着薄忱垣看了几秒,踢掉鞋子爬上床,骑跨到他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衬衣。
薄忱垣被她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就挣扎起来。
平时江茉眠可能压不住他,但是此刻发了烧的薄忱垣就跟病猫一样,江茉眠三两下就把他衣服解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江茉眠你要不要脸!”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烧的,薄忱垣这会儿整张脸都是绯色,就连脖子都是淡淡的粉。
江茉眠骑跨在他腰上,突然有种掌控这个男人的感觉。
该说不说,感觉还挺好。
她将体温计塞到薄忱垣腋下,帮他盖上被子,学着网上霸总调戏小娇妻的语气跟薄忱垣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老夫老妻了,要脸干嘛?”
薄忱垣气得咳了起来。
江茉眠帮他顺着胸口,安慰道,“我都不嫌弃你在我面前坦胸露乳,你还矫情上了。”
薄忱垣嘴巴都要气歪了,他刚想张嘴训斥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结果一张口,她就趁机将药塞到了他嘴里,快速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那药直接滑进了喉咙。
薄忱垣本来就不舒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