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慌，一定能行，一定能行，有时意念的力量还是有点作用的，所以当莫小鱼觉得自己可以了时，虽然还是有点阻碍，但是他已经等不到完全合适了。

大喝一声，将手迅速抽回，结果是虽然手出来了，但是他感觉到像是脱了一层皮，没错，是脱了一层皮，可是这一层皮却是实实在在撕下来的，十指连心，更何况他的手上被撕下一层皮呢。

莫小鱼疼的嘴里丝丝冒着凉气，可是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体会疼痛，颤.抖着手从嘴里拔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另外一只手的手铐，整个人一下子摊在了后座上。

此时忽然觉得车体晃了一下，就彻底稳当了，莫小鱼知道，车已经沉到了河底，莫小鱼快速的爬到了前座，使劲的摇晃着白鹿，并且用水不停地泼白鹿的脸，过了好一会，白鹿才虚弱的悠悠醒来。

“我们还没死？”白鹿听到莫小鱼在叫自己，虚弱的问道。

“有我在这里，能让你死了吗？走吧，现在都沉到了河底了，我们要是还不出去，就真的喂了鱼了”。

可是车厢里还有口气，根本推不开门，只能是等到车里的水完全满了，里外压力一致了，才能打开门。

车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憋闷，莫小鱼都是吸一口气憋很长时间，这样可以把多余的空气省给白鹿。

可是到了后来，就连白鹿自己都不够呼吸的了，莫小鱼深深吸了一口气了，抱住白鹿潜到了水里，经过冰冷的河水浸泡，白鹿精神了很多。

终于，莫小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车门打开了，可是此时白鹿已经憋不住了开始大口喝水了，莫小鱼此时将白鹿拉出汽车，嘴.巴牢牢地扣在了白鹿的嘴上，将自己一多半的空气都给了白鹿。

因为害怕厉一鸣的人没走，所以莫小鱼不敢立刻浮上水面，而是拉着白鹿急速顺着水流向下游游去，能游多远游多远，直到他再也撑不住了，这才拉着白鹿浮出了水面。

可是此时白鹿因为喝水太多，早已不省人事，莫小鱼无奈，上来喘了口气，也不敢往即刻上岸，而是拖着白鹿游向了河对岸。

筋疲力尽的爬上了河对岸，立刻对白鹿实施急救，又是按胸，又是提着腿倒挂，终于，白鹿算是把喝进去的水都倒了出来，渐渐呼吸顺畅了，可依旧是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

莫小鱼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万一被人堵住他再也没能力逃走了，背起白鹿沿着河岸向着灯光稠密的市区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