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什么，到了后来她也不记得了，她只是记得自己被万有才以各种变-态的方式折磨，到了后来，她只会服从了，万有才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和反抗的勇气了。

再说司南下和连一成，俩个人是前后车去的省委，省委和省纪委都在一个大院里，司南下去了省委，陪着他汇报工作的是连一成，作为纪委书记，一些关键的信息以及程序问题，还是需要连一成这个纪委书记汇报的。

“看来很多人是过不去这个年了”。省委书记梁文祥听了司南下的汇报，说道。

“如果是一般的小问题，我们也就不敢来汇报了，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有点超出我们的管辖范围了，要是不及时向组织汇报，那是不讲原则了”。司南下说道。

“我知道，成千鹤在白山呆了有一二十年了吧，嗯，千丝万缕，这下不知道会牵出来多少人呢，你们做过调查了吗？会有多少人会被牵进来？”梁文祥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会有多少人牵进来”。司南下说道。

梁文祥点点头，说道：“这样吧，一成同志，你去找铁刚同志汇报工作，南下你留一下”。

于是，连一成去找省纪委书记李铁刚汇报这件事了，而在省委书记办公室里，梁文祥的脸色很不好看了。

“年前出这样的事，那谁能顶他的窝？还有一个副书记的职位，也没定下来，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梁文祥说道。

“是啊，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如果挨到了年后，这事会发展到哪一步，还真是不好说，这件事是因为他的儿子成功事发的，而且，梁书记，年后的白山恐怕也不肃静，他在白山呆了这么多年，各方面都有关系，很难说这事能够一下子根除干净，流毒也只能是慢慢驱除了”。司南下说道。

“市长出事，不是小事，你推荐个人吧，先顶上一阵子，年后再说，年后正好开人代会，把这事也一并解决了”。梁文祥说道。

“李玉堂同志现在是常务副市长，工作上是一把好手，我觉得他可以代理一阵子，至于省里是怎么考虑的，我们还是听省里的安排”。司南下说道。

“那行吧，就先这样安排吧，待会李铁刚来了，再说说这事，看看咋安排？”梁文祥说道。

李铁刚作为纪委书记，和连一成很熟悉，而且在此之前，他们曾在白山针对成千鹤调查过，那一次是丁长顺带队下去的，但是结果是一无所获，这事过去有几年了。

“我早就说过，成千鹤肯定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