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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前一晚,任彦东把所有行李收拾好,相机也是带了好几块备用电池。
昨晚,任彦东终于搬到了楼上卧室住。
“三哥。”
“怎么了?”
任彦东从衣帽间出来。
盛夏正趴在沙发上画画,“你过来。”
“太晚了,早点睡。”说着,任彦东走过来。
盛夏收起彩笔,把画递给任彦东。
“给我的?”
“嗯。”
任彦东拿起画,很简单的一幅。
大海里,有两条正在亲嘴的小鱼,其中一条的体积大一些,颜色单调,另一条身材苗条,彩色的鱼鳞。
那条彩色的小鱼闪着很萌的大眼睛,大一些的那条鱼,背上可能受伤了,用纱布包了起来。
任彦东瞅着盛夏:“什么意思?”
盛夏笑,“鱼水之欢,为爱负伤,即便伤了,也挡不住鱼子虫上脑。”
任彦东:“......”
鱼子虫?
几秒后,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默默把这幅画收了起来。
盛夏勾勾手指,示意他俯身。
任彦东手扶着沙发背,低头,以为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跟他说。
盛夏搂着他的脖子,“我困了,把我抱到床上,谢谢。”
任彦东:“再喊我一遍。”
他是让盛夏喊他三哥,结果盛夏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公。”
这声老公让任彦东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称呼转变带来的那种酥麻感与酸涩,在心底久久都没能没散去。
这样切实的感受,与把手机里的昵称改成老公,是不一样的。
她摧毁他的意志,也只需要这声老公。
“我困了。”盛夏又说一遍。
任彦东把画搁在一边,将她抱上床,床头灯调到最暗。
后来,盛夏被任彦东磨着,又喊了一声老公,比之前那声多了一丝撒娇。
盛夏有些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爱过之后必须得让他抱怀里哄着睡着。
任彦东把手臂给她枕着,关了灯。
“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他低声问她。
盛夏摇头,顺其自然,结婚后有了就要。
“三哥,你想没想过要几个孩子?”
任彦东:“生几个都行,不过你得给我生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