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户部尚书家的庶女。”
说到这里,堂主面上闪过一丝紧张。
谢行砚冷冷地睨着她问:“人呢?”
堂中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了头,见此,谢行砚冷笑一声:“不说?好啊,押回牢里,大刑加身,我看你们说不说。”
他低着头,满脸阴郁,气势骇人。
一直跟在堂主身边的姑娘顿时跪了下去,连声讨饶:
“王爷我说王爷,那个庶女,砍柴时掉下山崖摔死了,我们没找到尸体,也不敢跟她家里人说,真的是意外,求王爷饶过我们!”
谢行砚冷笑一声,挥了挥手。
“把这里的人,一个不少的押回京都候审,至于这地方,烧了吧。”
此令一出,侍卫们动作飞快,待谢行砚下山之时,整个贞女堂已经燃起了一片火光。
火光掩映中,谢行砚一张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叩、叩、叩”
夜色下,公主府响起沉重的叩门声。
“谁呀?”
门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睡眼惺忪的门房,看到孤身前来的谢行砚,顿时一个激灵,作势就要关门。
来不及了。
谢行砚手中剑已出鞘,“铮”的一声横在了门房颈间。
他身上杀意太重,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径自穿过一道道回廊,无人敢上前阻拦。
“你来了。”
主院中,谢云裳端坐廊下,她的脸上带着一贯的高傲和冷漠,只是袖中发抖的手暴露了她此时的恐惧。
她知道,谢行砚今夜敢一人一剑闯入公主府,恐怕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再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
谢行砚手持长剑站在门前的空地上,晚风吹动他素白的衣衫,像夜晚扬起的招魂幡。
“本王来此,向殿下讨个说法。”
他的声音很平静,吹散在夜风里,掀不起一丝波澜,却让将他团团围在中间的公主府侍卫们冷汗直流、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谢行砚,你要想清楚,我可是大殷的公主!”
谢云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紧紧抓住了椅子扶手,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唤回谢行砚一点理智。
“你若是想要说法,我可以给你,来人,把侯公公带上来!”
随着谢云裳一声令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老太监被人拖了上来。
血迹在他身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