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前不好定论。”任彦东说着,从浴室出来,那件熨烫好的衬衫在床尾凳上,他顺手拿起来穿上。
“眼见不一定为实。”
盛夏放下手机,拿了他的手表走过来,“但牵扯到了远东的CE,而且现在处在厉氏收购CE的节骨眼上,这事感觉不像巧合。”
当然,但愿是巧合。
任彦东颔首,拿过她手里的腕表,长臂将她圈在怀里,眼神示意她帮着扣衬衫的纽扣,他开始戴手表。
今天任彦东沾了新闻的光,盛夏就没跟他计较,认真给他扣纽扣,问他有什么打算。
任彦东:“已经让向秘书去调查。”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说说你的看法。”
盛夏:“如果是厉氏集团撒了谎,那问题就不严重,媒体公关以及赔偿顾客到位就能解决,真要是产品问题,那也是个警钟,不失为一件坏事。”
任彦东已经戴好手表,双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扣紧在怀里,让她继续。
盛夏:“如果厉氏集团所言真实,那这个顾客好像是被当枪使了,也许,这位顾客本来就是枪,从头至尾都是有目的性。”
她又接着分析是谁挑起这事,有两个可能,一是厉氏集团内部,为了阻止厉炎卓收购CE,厉炎卓的堂弟厉炎越就弄出这个事情。
不过这种杀鸡取卵的方法,厉炎越除非是不计后果了才这么干。
二是余泽,为了报复任彦东。
如果这事儿是余泽所为,他是用了娱乐圈炒作的那一套,财媒那边的稿子,感觉像是出自鲁凡之手,言辞犀利,逻辑性强,一针见血。
她问:“鲁凡现在还在国内?”
任彦东:“不在。”向秘书之前汇报说,鲁凡已经辞职又回了曼哈顿的老东家,至于最近鲁凡的动向,他也没关注。
盛夏:“那就把这几个可能参与的人都查查,总会有线索。”
她把任彦东衬衫整理好,“要不要系领带?”
任彦东反问:“你要不要拽?”他说:“不拽就不系了。”
盛夏用手指刮着他的下颌,考虑一番后决定:“不拽了,以后换个方式收拾你。”
任彦东眼神无奈,低头,主动送给她让她撒气,盛夏在他唇上咬了两下,任彦东松开她,“我去公司了。”又说了句:“晚上没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