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
许戚撇开的脸快要烧起来,廖今雪垂首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再到锁骨,不管许戚闷疼的哼声,将自己的印记清晰而绝对地烙刻在上面。
“别咬了...”
许戚蹙起眉,镜片后的眼尾染上一抹湿润的红,像被欺负得狠了,终于露出一点毫无意义的抗争,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猫爪下被肆意玩弄的那只老鼠。
得到一个人很简单,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爱;摧毁一个人也很简单,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爱,再残忍地收回来。
廖今雪摘下许戚的眼镜,舌尖卷去他眼尾旁咸湿的泪珠,下移的手指缓缓握住许戚前端,收拢。
“一起吧。”
淅淅沥沥的水顺着下水道流走,掩盖浴室里朦胧的欲气,时断时续的喘息。
直至深夜。
许戚睁开粘粘的眼皮,像睡了整整三天一样四肢乏力,颈下的枕头比他习惯的高度还要高出一点,连同陌生的天花板一起,提醒这里并不是熟悉的家。
昨天的记忆像零零散散的段落,一点一点拼凑回到宿醉的脑海。包括早晨出现在楼下的廖今雪,热闹的婚宴,那个让他当众出糗的小游戏,还有七十三层高楼的夜景......
想到这里,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许戚僵硬地扭过脖子,另一侧枕头上,一张近在咫尺的冷俊睡颜映入眼底。垂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廖今雪的眉毛,显得下面那双闭起的眼睛不再有冷厉的攻击性。他的胸膛随呼吸平稳地起伏,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手臂都没有穿衣服。
这一幕足足让许戚空白了三分钟,划过无数种可能——也许他是在做梦,也许廖今雪有裸睡的习惯,毕竟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床...
再多可能,都没能压下昨晚醉后迷蒙的记忆。
许戚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微敞的领口下方还能看见几个没有完全淡掉的牙印,深深浅浅地印在锁骨和胸前。
这些铁证让许戚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竭力想要堵住脑海里有关昨晚的画面,越是刻意,越是清晰。
这件事情还能用意外去形容吗?
床垫将另一端动静传递过来,廖今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他抬手按了一下微倦的双眼,睁开后透着熟悉的冷然,沉睡时那一瞬间的脆弱恍如错觉,已经不复存在。
“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