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岁岁被沈工臣亲得浑身酥软,面色潮红。
人软在他怀里,被动承受着他的进攻。
她身上的劲儿都要被他抽走,身子不自觉地往下滑,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小腰,将她往上提了提,随后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柳岁岁感觉呼吸一点点被夺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对方不仅不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亲得愈发地重了。
“呜呜……”柳岁岁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她呜咽出声,挣扎之间,拿手掐了他一下。
沈工臣这又亲了她一会儿,这才不舍地将她放开。
被松开的柳岁岁,使劲喘了几口气,待不那么难受了,这才抬手去捶身前依旧抱着她的男人。
“沈工臣,你这个坏蛋!”
男人低笑一声,大概是嫌她脸上的面纱太碍事,抬手轻轻摘了去,露出柳岁岁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
屋子里燃着一盏琉璃灯,灯光晕黄,落在她身上,愈发衬得肤如凝脂,肌肤胜雪。
只是那白嫩的小脸,此刻像是染了胭脂,连耳根都红透了。
柳岁岁有些恼,抬眸瞪着沈工臣,气得半死:“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
沈工臣抬手,将她身上披的轻纱往上拢了拢,拢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薄唇微勾,轻轻‘嗯’了一声。
柳岁岁气得呀,又羞又恼,抬手对着他又捶又打:“王八蛋,谁让你亲我的?我让你亲了?我同意你亲了吗?”
随后又一把捂住脸,哭唧唧地:“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沈工臣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把将她捂着脸的手拿开,微微低头,对上她泛红的泪眼。
无奈叹息:“我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
柳岁岁猛地停止了啜泣。
她怀疑地眼神看着他:“真的吗?可你昨日赏了月月一千两……”想起一千两,柳岁岁就心疼,“你给她一千两,却从来没给过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她比我重要多了?”
见她越扯越远,越说越离谱。
沈工臣哭笑不得。
他俯身靠在她耳畔,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的身份?”
“……”
“李鹤和章平一直在试探我,我不能让他们识破我的身份,你懂吗?”
柳岁岁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