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我就不一样了,您看我寄人篱下,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若是得了这五十两金子,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了不是?”
见沈工臣冷笑着无动于衷。
她又赶紧拍起了马屁:“沈大人,实话跟您说吧,我头一次见您,就觉得您这人不仅长得俊美无双,气质更是无人能敌;放眼整个京城,哪家公子能比得上大人您一根手指头?不,别说手指头,连脚趾头也是比不上的,长得再好看的姑娘在您面前……”
沈工臣实在听不下去。
打断了她的马屁。
他冷笑着睨她:“如果我没记错,第一次见面,咱俩在客栈?”
“……”不好的记忆扑面而来,柳岁岁有种不好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沈工臣揶揄出声:“我分明记得,你当时不仅骂我匪人,还说我是登徒子……”
柳岁岁开始装傻:“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哼!”沈工臣凝着她,“满嘴谎言,本大人如何能信你?”
本打算说几句好话将金子弄到手的柳岁岁,突然就怒了。
“不信就对了,你就是个登徒子,你一个二十多岁的老男人将我摸了看了,我骂你几句怎么了?”
她说翻脸就翻脸。
沈工臣一怔,接着脸色沉下来。
“老男人?”他咬牙切齿,“柳岁岁,本大人今年不过才二十一!”
“你一个二十一岁的老男人对一个未及笄的小娘子又搂又抱,你就是不要脸,我告诉你,你若是不给我金子,我明日就出去宣扬去,我要让众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柳岁岁!”沈工臣低声怒吼!
“叫什么叫?我耳朵没聋!”
“你……”沈工臣想了半天,咬牙丢出来几个字,“简直不可理喻!”
“是,我不可理喻!”柳岁岁突然就悲从心来,她一把扯开衣襟,露出她布满淤青的脖子给沈工臣看,“我当时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内心的委屈和后怕突然就化作泪水汹涌而来。
“我知道,我不过是寄住在你家的一个外人,配不上你施以援手!”她泪眼朦胧地瞪着他,“那你又来找我作甚?”
沈工臣沉着脸不说话,视线却落在她的脖子上。
小娘子白嫩的脖颈间布满了淤青,两天了,淤青不仅未散,边缘还开始泛红,可见当时杨家礼用了多大的劲儿。
他收回视线,对上她生气的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