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
“不行,韫庭哥哥和你不能一组,我要换队伍。”
“哎,唐涵之,你玩不玩的起啊,一个游戏而已,你还想用特权?要是玩不起就别玩了。”
“谁说我玩不起,我……玩就玩,乔景淮,你给我等着,我要你跪下跟我求饶。发牌!”
云城那边的人都喜欢打牌,唐涵之三岁起就陪着爷爷上牌桌,十几年耳濡目染,她打牌水平基本上算是职业的。
打了几轮,唐涵之全程针对乔景淮,结果也没什么悬念。
“还能不能好好玩儿了,都针对我啊!行,接下来我可要认真了,到时候可别输的哭鼻子!”
“谁输谁赢一目了然,乔景淮,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裤子能不能保住吧!”
乔景淮输了三轮,每输一次,唐涵之就让他脱一件衣服,这大冷天,乔景淮也不好意思让姑娘家脱,只能硬着头皮上,外套,围巾,手套,全都被扒拉了,这湖边的风一吹,直接从他的衬衫里面灌进去,冻得手抖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