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周末没事。”傅琤握着电影票的手蜷起。
“我要赶稿子呢!”徐舒晚说完根本不敢多看傅琤的眼神。
她连忙转身走到大厅,将箱子里的画本和笔拿出来,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桌前开始画稿。
只是心情怎么也静不下来,既然要离婚,拒绝是应该的,可她怎么就这么难受。
徐舒晚心浮气躁的在本子上画了几笔,起身打算出门。
“你要去哪里?”傅琤喊住她。
“去给夏熹悦回个电话。”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到了电话亭,徐舒晚照着号码拔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喂!”
“喂,是我!”徐舒晚开口。
夏熹悦从看到来电显示就猜测到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这周的稿子画好了吗?”
他本来想问她在那边还好吗?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
徐舒晚抱歉道:“我丈夫病了,这几天都忙着照顾他和处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耽搁了。”
夏熹悦沉默了一瞬,“那他好些了吗?”
“嗯,医生说就这两天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如果他没事了,就好好把工作做好,那边要是缺什么和我说,我让人邮寄过来。”夏熹悦忍着心酸说道。
“好!进货的事彩晴和我说了,麻烦你了。”
夏熹悦,“你要真觉得麻烦,回来请我吃饭。”
“可以!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先挂了。”
夏熹悦听出徐舒晚声音里的低落,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他要是欺负她,离婚这件事她也用不着这么纠结。
徐舒晚又一次道别,挂了电话。
出门时心情仍旧有些烦闷,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之前那片空旷的柏油柏路上慢慢的走着散散心
她好像承受不了傅琤的好,拒绝起来特别难受。
徐舒晚看着旁边开得依然很好的野花野草,又想起那个花瓶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伤傅琤又伤她。
她想得有些微微出神,忍不住蹲下摘那些野花。
直到摘到手上拿不下,才回过神来。
回到家时,安安已经醒了,傅琤依然坐在桌边工作。
徐舒晚将花插到花瓶,回头看了一眼傅琤,终究忍住没有打扰。
傅琤从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