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很轻很软,想起初次抱她在怀里的感觉,不知觉红了耳根,听到妻子的笑声,以为被发现了小心思,连忙问道:“怎么了?”
徐舒晚突然有点好奇,那时候的傅琤到底在想什么,于是说道:“我想一起事来,觉得有点好笑。”
傅琤舒了一口气,“什么事?”
徐舒晚说起了那次他让傅琤教题目的事,“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傅琤抿了抿唇,“没有,只是觉得教授不容易,谢谢你给我生了个安安。”
说完之后,背后完全没了声音。
傅琤有些不安,他明明换了一种极其委婉的方式在描述事实,她不会听出来了吧?
再说他真的很庆幸妻子给他生了安安,要不就得像教授那样讲题。
徐舒晚当然听出来了。
“你……你生气了?”傅琤又问。
徐舒晚将头从他的肩膀上移开,“没有!”
她没那么矫情。
傅琤既不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说谎,又不想让她难过。
“你要惩罚安安多久?”徐舒晚换了个话题。
傅琤见妻子重新将脸颊重新靠在了他肩膀上,走得很慢,“看他的态度。”
安安的个性他清楚,许多事只需稍一提点就会明白,这次加重处罚更会牢牢的记在心里,但他不会说一回去就解除惩罚的,否则妻子一定会让他快点走。
徐舒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傅琤走得又轻又稳,落日渐渐西斜,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