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定,他能有四分一的提成,也就是说一个月他能多拿五百,简直比工资高多了。
他热情高涨,尽情的对王伟释放着自己的才华。
傅琤频频看手表,他都没发现。
直到手表的时针指向八点,傅琤终于忍不住了,“我先回家了!”
就在他刚起身时,就有个年轻男人,拿着话筒,身后带着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扛着相机,一个提着手提包。
“真的傅工!我是H报社的记者,今天看到您在电视上的精彩表现了,实在太令人佩服了,咱们的人民群众肯定也希望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您,可以对您进行拍照采访问吗?”说着将挂在胸前的记者证递到傅琤面前。
傅琤有多难约他们整个报社的人都知道,需要提前十五天不说,除了专业上的问题一律不提,真没想到一个陌生的热心电话,竟然让他真的在这里逮到了。
傅琤接过他手上的记者证,记得自己是接受过他们报社的采访,还算专业,点了点头,“可以拍照,但今天不能接受你们的采访了,身后是我的同事,采访他也是一样的。”
徐洋又爽快的应下。
拍照时徐渊在中间,徐洋和陈海霞一左一右。
拍完照,陈海霞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
傅琤走的时候,陈海霞没有再留,她不介意迟早会属于自己的男人在那个女人身边多睡几天。
反正等他离开的时候,她就会加倍的痛苦,这就是她痴心妄想的结果。
徐舒晚看到安安一趟一趟的在门口张望了无数遍,也没有见到傅琤的影子,坐回到后沙发上后就是一阵阵的叹气。
徐舒晚有些心疼,她走过去拉起安安的手,“跟妈妈去睡,相信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安安无力的抱着徐舒晚,“真的吗?”
“真的!”
徐舒晚说这话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的,才多久,儿子已经对他依赖到这种程度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安这么失魂落魄过。
就算是从前被小朋友骂。
委屈一下就过了,可现在,徐舒晚心里有些发酸。
安安听了徐舒晚这句肯定的回复,这才耷拉着脑袋跟着进了房间睡觉。
他今天一天太兴奋了,情绪大起大落,徐舒晚坐在他旁边给他唱了好一会儿歌,才终于将他哄睡。
她重新坐回窗前,打开本子开始画画。
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响了,徐舒晚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