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辟霭」的那部分情绪。
「他要死就去死啊!我被强奸的时候他跟徐熙儿去旅游,我流产的时候他在国外谈生意,我被网暴的时候他让公司去撤徐熙儿的黑热搜,他天天盼着我走给他的宝贝心肝腾位置,好啊,我走,我一分钱没拿他的走了,他现在是怎样?拿我开玩笑呢?
我乔醇就算是个贱人,是个婊子,是个千古罪人!我以前有一丁点儿对不起他的吗?
他要死怎么不早点死,非要等离婚了再死,怎么,怕我分他财产吗?
辛支祁爱怎么死怎么死,我不在乎!不在乎!你丫听明白没有!」
狐朋狗友被我震慑住了,好半天他才对着病房外面说:「都录下来了吧?」
病房门打开,另一个男人拿着设备走进来,「录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我,眼底有不屑,也有可怜。
一群垃圾人。
「把这个给阿辛听,希望他能走出来。」
说完,他们两人对视着笑了笑。
多么可贵的友情,简直让人痛哭流涕。
后进来的人说:「我早说了乔醇就是这种人,你非不信。」
「我以为她还有一点真心。」
我给这俩货气笑了,「赶紧滚,再不走我报警了。」
「你……」我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似乎让他们不太习惯,毕竟原书里乔醇是用低到尘埃的身段去讨好他们。
可惜无论怎么讨好都没用,在他们眼里,徐熙儿才是辛支祁的青梅竹马情窦初开,乔醇只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行吧,我也烦了累了,懒得管了。
「滚啊,都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乔醇,你会后悔的。」
12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我没想到录音事件过去后不到二十四小时,辛支祁就来了。
他来就来吧,一身酒气,宿醉未醒,走都不能好好走,是一大堆狐朋狗友跟着一起来的。
关键是那天刚好是关山泽调休,小朋友特意换上卫衣工装裤,打扮得可帅气了来看我。
当时他正给我喂南瓜粥——别问我手没有毛病为什么要人喂饭,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不配谈恋爱。
辛支祁一行人就闯进来了。
连门都没敲。
我赶紧咽下一大勺南瓜粥,烫得脸都红了,那场面跟捉奸似的。
辛支祁是真的醉了,他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