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卑微的事,对当事人来说并不想让被暗恋的那个人知道。
知道后,万一对方反应很淡,是自己尴尬和难堪。
褚逸叹口气,剥了一块自己的喜糖吃。
指尖无意识折着糖纸,悉悉索索。
傅言洲双腿交叠靠回椅背,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泄露情绪,心里揪疼着不想说话,顺手拿了桌上的一颗喜糖。
今晚没心情喝酒,严贺禹去找阿姨,让她随便炒几个菜,他们简单吃点。
落日沉下,天色一层层变暗。
褚逸再次叹气,说起在酒吧那晚:“你怎么一直也没打个电话给她。”
傅言洲沉默。
那天一整天她都应该在等他的电话。
他也在等她的电话。
褚逸再三考虑,多次纠结,还是决定把闵稀的感情稍微透露一点给傅言洲,万一他们还有峰回路转的那天呢。
说之前,他把剩下的那半瓶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闵稀说,跟你联姻不是单纯为了利益。”
话音落,傅言洲终于给他反应。
“还为了什么?”声音清冽低沉,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地期待。
“男女之间还能为什么?”
傅言洲心头一磕。
心脏在长久的闷疼之后,被悸动淹没。
瞬间百味杂陈。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其他的没深说,我和她聊天基本都不会聊你,因为知道你‘喜欢’谁。那天聊到联姻,她主动提起,说和你结婚不是单纯为了利益。”
褚逸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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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九点钟,严贺禹和褚逸一道离开。
送走他们,傅言洲点了支烟,一晚上都没有平复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波未平一波又来。
层层剥开来,他一直以为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始终介怀的,她说联姻是为闵廷,原来也有一半是为他,不全是为闵廷。
烟只抽了一半,剩下那半在烟灰缸里自己燃尽。他拨出闵稀的电话,“老婆”两个字刚显示到屏幕上,还没打通,他又摁断。
要说的太多,她不一定有耐心听完。
也不一定会接他的电话。
傅言洲坐到书桌前,编辑消息,开诚布公:
【今天严贺禹来找我,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稀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喜欢的人,对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