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呢,人得有自知之明,一百万的补助款,怎么可能全都给她呢?他又不是红梅,这事儿你就听我的安排,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乔村长再三交代道。
叶天明点头道,“您放心,我就按照您的说法办,不过乔村长,还有个重伤者刘老二,她媳妇又聋又哑,让她去照顾恐怕不合适,他毕竟是咱们村子的人,咱们不能不管吧?”
乔村长皱起了眉头,“你要是不说,我都快把他给忘了,这样吧,我随便找几个人骑摩托车去镇上轮班看他,每个人一天两百块钱,就从刘老二的补助款里出!”
“好!”
叶天明十分佩服乔村长为人处事的经验,三下五除二就帮他解决了难题。
乔村长回到了村子里,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麻衣,村里们开始给孙梁栋和李二栓做白事。
吹喇叭的吹喇叭,唢呐声冲天响,村子里同时死了两个人,是大丧,得大办,按照村长的话来说就是去去晦气。
红梅婶儿跪在灵堂前拜了拜,但很快就被乔村长给撵出去了
因为红梅婶儿怀着身孕,是大喜,喜不能冲丧,不然会倒霉运。
孙梁栋的突然去世,给红梅婶儿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她哭了半天,身子变得格外虚弱。
刘桂芳则趴在李二栓的灵堂前,一开始还假装哭两下,到后来干脆就不哭了,趴在棺材上睡了起来。
叶天明也披麻戴孝,给李二栓和孙梁栋同时送丧,这一天,卧龙村举村哀悼。
石桥村的王铁柱听说卧龙村出了事儿,也过来捧场,带着石桥村几十个村民,换上衣服,一起送丧。
等过了头七,孙梁栋和李二栓都被入了土,两人葬在了村子后面的一片荒山里。
丧事办完以后,叶天明来到了刘桂芳的家。
刘桂英一看到他,顿时神色紧张起来。
“叶……叶村长,你别生气,我……我之前是嘴贱,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你想怎么打我骂我就行!”刘桂英是被乔村长的村规给吓住了。
卧龙村的村规可不同凡响,但凡是触犯了村规,情况严重的要躺钉床,跪石头地,一般人根本承受不来,乔村长当年靠着村规,把村里的妇女治的服服帖帖,像刘桂英这样的,听到村规两个字,双腿就吓软了。
叶天明脸色平静的道,“刘桂英,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找你撒气,是为了李二栓的抚恤金而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跟煤矿那边的负责人商量怎么赔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