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本就是利民的大好事,百姓难道不该交些赋税吗!」
徐子业:「陛下,开凿运河耗时长久,当下之计还是应当先保证民生……」
右相:「左相大人是在教训陛下不顾民生吗!」
徐子业赶忙道:「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右相:「既然没有这个意思,为何不多在如何快速开凿运河上想想办法,反而总是逆行倒施!」
靖帝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徐子业吓得赶紧跪地:「微臣不敢,请陛下恕罪!」
靖帝瞥了他一眼:「徐卿,看来徐卿近日是身体不太舒服,便回家休息些时日吧,政务暂由右相代理,退潮吧。」
靖帝甚至不给徐子业任何说话的机会,就走了。
徐子业还跪在地上,一脸的不甘心。
右相经过他身边,俯身轻蔑的拍了拍他的肩:「胆小如鼠,真不知道左相大人当初是如何爬到丞相的位子上的。」
徐子业狠狠一怔,想起了曾经给他勇气的我。
14
徐子业回家后,写了一封封信寄给我,却始终收不到我的回信。
他渐渐的不安起来,来回在家中踱步。
如今他的庭院早已不是那巴掌大的地方,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平静的湖面,他竟觉得有些陌生。
徐子业跑回了我们曾经住的地方。
那个小小的破祖屋,推开门又是糊嗓子的灰尘飘落,徐子业一步步走进门,想着曾经我们在这里经历的一切,忽然眼眶就红了。
「姑娘,你哪怕回我一封信,哪怕一个字都好啊,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呢!」
「我对你这么好,你怎能这般对我!」
不会有人回应他,他又踉踉跄跄的回了他的丞相府。
没多久,他就被右相抓住了把柄,一路弹劾打压之后,徐子业被皇帝罢免了官职,还被收回了偌大的丞相府。
徐子业心中有冤,他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罢了官。
本想去敲登闻鼓,但敲登闻鼓要滚钉板,受鞭刑,他看见那钉板,便不敢再往前了。
他终究,还是个懦夫啊。
我冷笑着,转身间又回到了我的「冷宫」。
轩辕弘浑浑噩噩的来到围墙外,满脸的悲痛。
「孤仅剩的儿子,死了,江贵妃,你一定很开心吧。」
没有我的阻碍,皇后和萧淑妃几乎把后宫的